星期四, 十二月 22, 2005

To Grandmother


To Grandmother
Originally uploaded by Jane Liu.
I missing you

星期二, 十二月 06, 2005

自己的冬天-2

——终于要下雪了,北方的冬天不能没有雪,冬天不能没有雪,不下雪的地方没有冬天。身在异乡的兔子、秘秘、小四,你们听见雪花落下来的声音了吗,你们听见干冷的空气流过耳边的声音了吗……

终于要下雪了,尽管已经有两次,但是加起来不足两分钟,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没看见。这回据说先是雨夹雪,之后会有些许雪花飘落北京市区之外,后天零下七度。还好是周末,可以躲在家里不用出门,还好是在城外,可以目睹不备城市的喧嚣欺负的瞬间消融的雪花。
晚上下班的时候,天已经很黑、很冷。717这两破车上,又有一大票人挤在汽油弥漫的车厢里,我挤上去的时候,身边有个不怎么漂亮的女文青(因为带着眼镜,估计是个女IT,最好不是女公关),蜷缩在车门旁边,两个彪型小汉之间。
坐车的都很奇怪,总不肯往里走,即便那里人少,除非有座。北京的售票员应该是全世界最有穿衣和最有想象力的,100多人的车厢里,他还能塞上20个,并且来来回回查票自如。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五体投地的佩服他们,他们不去做广告,白瞎了。
近一段工作很忙,加上天黑得早,就没时间欣赏星星了。不过每天看那群男女文青的Blog仍是每天的必修课,但终于有一天,我发现除了小小,没有一个比我勤劳的,不但自己更新,而且经常到处流窜留言。
其实秘秘和兔子应该是最有时间更新Blog的,因为他们总有那么多的时间。每天抱怨要写论文的北大女硕溜溜是另一个典型,他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,写论文、逛街、吃饭……和我吵架(很少,但每次见面必吵)。小小要考研,考清华那个寸草不生的地方,估计去了就能当上终身校花,最近她连Blog都弄得跟ANTI一样,板着脸好像王宁报《新闻联播》一样。
璐璐在用心上班,工作是他目前最大的追求,除了嫁人,他的blog上没什么东西,好像下了雪的湖面,白皑皑的表面隐藏着冻僵的鱼、暗绿的草,还有她的侠女梦。豆豆是另一个上班族,她上班跟上刑场一样,还是回来给大家煮面吧,我们现在渴盼着有人给做饭。消失的萝卜和不写Blog的QQ、李丹以及YGG,应该是最喜欢冬天的,天一冷就纷纷冬眠去了,饿了舔舔左手……
八卦了那么多,还是说我自己。
自从从保定回来,我就陷入了迷惑,在迷惑中我继续工作。每天写露骨的恶心的公关稿件、每天改露骨的恶心的公关稿件,我发现我竟然还没有恶心到稿件那地步,不亦快哉。而且,经常因为保留自己的意见,跟客户部的同仁们来上一场“两意战争”,为枯燥的生活添上些乐趣。
然而,“两意战争”的结果是我加班的时间多了,而且每次都在9点之前完成,领不到8块钱的饭补,痛苦-ing。
前两天北京的阳光还很温暖,让人有一种去北海看绿瓦红墙的冲动。其实西四那边的老城区,使蛮有看头的,细细的胡同,红的灰的砖墙,掉了色的琉璃瓦,宁静的天空和四合院。比起前门那边喧闹的场面,我愿意在西四看一辈子古建。难怪老北京说“东富西贵”,说“穷崇文、破宣武”。
听者何勇的钟鼓楼,听者窦唯悠远深邃的笛子,听者何玉生京韵十足的单线儿。眼前总是出现夏天傍晚的北京胡同,儿童嬉戏、老人下棋,矮墙上的爬山虎与翠绿的洋槐,树影阴凉、斜阳西下、红霞满天。不要汽车、不要洋房,不要拿着枪的警察、不要圆顶的国家大剧院,那才是一个安详的充满生机的北京。
可悲的是,我就在这个不怎么安详,充斥着所谓生机的北京。
忙碌、挤车、加班、吵嚷、应酬、虚伪、矫情、妒忌、欲望、混乱……
无奈、苦闷、失望、吃喝、懒觉、轻蔑、愤恨、凄凉、孤独、可耻……
(……中)

星期五, 十一月 18, 2005

自己的冬天-1


——这是自己过得第二个冬天了,除了偶露峥嵘的老邱,每天见面的只有小小、兔子、秘秘的blog,后来又加上小四和邵璐。
今年北京的冬天来得特别玩,但是也特别冷,尤其是在自己“可耻”的孤独的时候。
晚上下班回家,天就已经很黑了。坐一个多小时的汽车,忍受从中关村上来的200号人的拥挤,已经成了每天的必修课。
下了车还要走大约20分钟才能住的地方,那条路基本上没有灯,看路基本靠朦胧的夜色和来来往往的汽车。尘土翻腾的路上,独自走来走去,不但锻炼身体,而且锻炼胆量。
立冬之前,有一次加班到午夜才到家,本来打算打车一直回去,可是见到北京少有的干净天气,还是毫不犹豫地下了车。那天的夜色,简直是史前才能够有的清洁,借着明亮的月光,看见天蓝得很,白的云彩被撤的薄薄的,很有型的在天空静静地流着。基本上没有风,深吸一口气,觉不到北方特有的干冷,那空气清凉的滑过鼻孔,从头到脚的痛快。从白石桥出来,走了30分钟竟然能重归自然,简直很爽,简直想做一次旷野的呼喊,但是看见不远处的警灯,只好免了。
我住的地方应该算是个旷野,在北京的城边,有这样一处虽然算不上整洁,但是很乡村的地方真是不容易。在我的印象里,大城市的旁边的偏僻小村都应该差40年发展历程的。
禁不住寒冷的挑逗飘落下来的杨树叶子铺了一路,才在上面哗哗作响,比起干硬的水泥路有感觉的多。想起在学校的时候,偶尔早起,学校的小路上也落得一层槐树叶子,走在上面软软的,比这乏味的杨树叶更具情致。怪不得郁达夫怀念北京,只说槐树如何如何而不提满城的杨树和枯燥的松柏。
有这般的情景,我自是不敢独享,遂给身在身在南海之侧的兔子和小四发短信。告诉他们故乡的晚秋原来是这样有意思。让两个“可耻”的孤独在异乡的人也品味一下北方的清新。
瘦瘦的兔子最怀念的是吃,她在遥远的深圳怀念的是很有小女子气息的雪花酪,满满一杯碎冰,添上些酸梅汁、葡萄干儿、瓜子仁儿……夏天吃起来甚是清爽。但要是按她说的在11月的天气里,拿一杯雪花酪在寒冷的路上享受,恐怕是要被清爽致死了。所以我只满足了一下咸鱼饼子,没有敢打雪花酪的主意。
贤妻良母的小四,想到的是“生计”。她听班长说我们生活在北京城郊、偏僻干冷、屋小通风、尚无暖气的小村子里,便发出了她特有的人文关怀,把我们与大男子主义等同。看完她写的那段话,当天晚上没觉得冷,只是觉得感激。想想曾经在大冬天早早穿上羽绒服,却跑出去吃冰棍儿的小萌,管天管地的贤妻良母真是难找……
但是我还是不会承认大男子主义,因为大男子始终是要有些主义的。一个男人可以(适量的)烟烟酒酒、可以装作超凡脱俗欣赏清冷的晚秋、可以受尽苦难而言他,但就是不能随便就拿一点难处、报我是天下最可怜的心态去到处诉苦。
再者,今年北京拥有长达60天的秋天,不知是夏天太狂热还是冬天太怯懦,我竟然糊里糊涂的就享受了一个这么长的可爱的秋天,虽然经历了独自做垃圾书失败的惨痛,虽然现在还要花3个小时在上下班的途中看公共汽车上熙熙攘攘,虽然要早上7点冒着清冷起床。
7点,现在已经是我最“痛恨”的整点了。每天起来就感到被子外面邪恶的冷空气,感受了冷空气就要忍受凉水的冲洗,但洗完了便是一身的活力,疲惫与懒惰尽随着那盆水重归大地了。所以7点10几分的时候,我赢来每天的新生。
每天早上还没进程的时候,我都能看乡村的天空,纯净的蓝色,极高极远。初冬的天色还带着晚秋的些许暖意,蓝色显得淡然,看起来不是很刺眼,也很容易就邪恶的夺走人的心神。

星期五, 十月 21, 2005

我工作的地方


这就是俺工作的地方,在西直门南边,车公庄路上,红点就是我现在的位置。

怎么跟恐怖分子一样了呢??

星期二, 十月 18, 2005

巴金辞世


五四的牛人们,周作人、胡适以学术牛,周树人、闻一多以激进牛,朱自清、徐志摩以文笔牛,剩下巴老唯以长寿牛于前者诸人。
昨日(2005-10-17-19:06)巴老与世长辞,就此新文化终结,再等一些向这些位牛人一样的人出世,恐怕要很久了(但愿不要像文艺复兴到1840一样远才好)。
巴老就此去了,抛开那些“别让老爷子乱说”的,抛开那些“选老爷子当主席”的,抛开那些视“五四”与无物的,见萧珊去了……

星期一, 十月 17, 2005

狡兔三窟

所谓狡兔三窟,就是一只狡猾的blogger无论如何要有3个blog。
我作为一个资深blog注册者,理所当然地有3个blog。他们分别在donewsMsn spaces和已经被封了很久,但是在其自身的强大影响力,以及无奈的作猥琐姿态之后,又冲出江湖得blogger.
昨天秘秘猪在我的blog上,大骂我“ling ren fa zhi”(原文如次),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。
blogger是我的老相好,只是因为暂时性的失踪,所以才没有带你们早早的见她。结果弄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自然是不想,但也毫无办法,这可是无法预知和无法抵抗的“自然力”。
Donews是我在辗转博客中国和中国博客网等诸多垃圾blog托管服务站点之后,最让人心意的一个站点。也是我现在的安身之处。
Msn spaces,只是个客站,没什么用途,只是做备份和技术资料收集。

自由与思想


思想是绝对的自由,是不能禁止的自由,禁止思想自由的,断断没有一点的效果。你要禁止他,他的力量便跟着你的禁止越发强大。你怎样禁止他、制抑他、绝灭他、摧残他,他便怎样生存、发展、传播、滋荣,因为思想的性质力量,本来如此。我奉劝禁遏言论、思想自由的注意,要利用言论自由来破坏危险思想,不要借口危险思想来禁止言论自由。

星期五, 十月 14, 2005

网络爱情和甜蜜花园

小小这个闲人好像整天不知道做什么好。不知从什么渠道找了个搞网恋的地方。上面不但有花花草草(要种的),还有宠物,自己的房子(挺破得,要装饰好就要用自己的手机养着),还能有同居密友。
不幸的是发现小小已经找了一个帐胡子的男人,俩人都站着,一个喊另外一个懒猪,另一个不动。
这年头真是什么都有,晕死了,我看过之后发现没什么兴趣,所以才晕。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,我认识的我会好好的认识下去,不认识的我也没兴趣认识。

星期四, 十月 13, 2005

“酒肉”才是朋友


酒肉朋友,好像很形而下,一搞形而上就搞砸了。但是,无酒无肉,怎么交朋友?一壶清茶,人手一把羽毛扇,坐而谈玄论道,是否太务虚了?况且聊到高兴处,是要碰杯的;以茶代酒,只能使人逾发理智与清醒,挺煞风景的。虽然中国自古即提倡君子之交淡如水。我更信奉这样一句现代格言:宁做真小人,不做伪君子。伪君子总想显得像个素食主义者,其实肚子里同样惦记着人生的那点荤腥。只不过喜欢在阴暗角落偷尝,生怕影响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。应该说,一部《水浒传》,概括了酒肉朋友的最高境界。好汉们相识,立马就下馆子,喝血酒结盟,点菜一点就是一大桌,抛出白花花的银子,弄得店小二在旁边也乐得合不拢嘴。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他们搞过什么AA制的?古今中外的传说也好,历史也罢,无不说明了一个真理,离开不了酒肉的人常常又是离开不了朋友的,最朴素的友情常常又是最真的。

星期三, 十月 12, 2005

重开张



blogger终于能够正常访问,贴出今天重量级事件来纪念一下